【假面骑士555】久远的往昔

久远的往昔

●Faiz的回忆向,视角转换很凌乱,意识流,启太郎视角很多
●安利朋友去看Faiz,结果自己回顾一下被虐的肝颤。我也是没谁了……_(:з)∠)_
●半全员,含有一点点木巧无差
●没头没脑……非常混乱,人物看起来很弱智都是我的错orz
●标题来自雪莱《久远的往昔》

1
There are more things in heaven and earth than you've ever dream of ,Horatio.
天地之大,赫瑞修,比你所能梦想到的更多。
———出自莎剧对白《哈姆雷特》第一幕第五场

————————————————

菊池启太郎静静地坐在洒满月光的廊间。
他听到虫儿的鸣叫,听到夜间雀鸟稀稀疏疏的轻声细语,听到月下,后山花落的声音。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一个人静坐的夜晚,数年如一日,他在夜间无法轻易入睡,只有在静静发呆直到后半夜之后他才会渐渐产生睡意。
意外的。对于他这样年龄的人,多年不充足的睡眠竟然对他的身体没有太大伤害。
启太郎眯了眯眼,环顾这间巨大的日式宅邸。经营了那么久的洗衣店,他最终还是成功开办了一家巨大的连锁企业,买下了这套大宅,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回头,才发现自己幼时那梦想有多么可笑而幼稚,但在他印象中,他一直活在这样幼稚的梦想之中。
——他的父母早已带他见识过蛇蝎,但他却固执的活在乐园。
为什么?启太郎有些心不在焉的想道,似乎是因为,当初也有一些心怀幼稚梦想的人们,与他一起守护着那微小,微小的乐园。

“啊……”他轻叹一声,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有什么如同泡沫般的东西从心底浮现,一块块拼成他熟悉的过去。
那是个乐观可爱的女孩,不做着公主梦却在想着成为优秀的理发师;
还有完全不会考虑他人感受的男人,却在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孩儿欺骗所有人;
有时记忆里会飘出如同鹤般高洁善良的女人,散出羽毛在他心间飘落,他的心脏涌上一股暖意,如同爱恋或者依偎,“是喜欢过的人”,他这么想着;
之后是另一个暖如阳光一般的人,拥有美好理想,崇高如同传说中的人马,尽管曾被黑暗沾染,最终仍然回归洁白的男子,身在井隅,心向璀璨,那个男子本就是如此温暖的人。

还有更多从回忆的缝隙间钻出来的人,那些人在启太郎的脑中一闪而过,他也毫无心情去抓,他漠然置之,只看着一块块碎片消失殆尽,从脑海中的一隅到深沉的黑暗中,本质并无改变。
然后他看见那束光。

那光芒如此熟悉,带着微热却并不烫手的温度向他靠近,他只看了那光一眼,便感觉到希望在他体内燃烧,曾经幼稚的思维在他如今的身躯中复苏,那些早已经消失的回忆,本不应该存在的人,突然间从回忆深处显出淡淡的身形。

启太郎张开双眼,他这才发现,黎明的曙光已经照射到他的身边,他听到有人做饭的声音,听到一些孩子们起床之后开始玩闹的声音,听到世界苏醒的声音。

他听到有人的脚步声,这很奇怪。

——他的家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外人了。

然后他抬起头,看到背靠着阳光的身影。

2
Because I could not stop for death
He kindly stopped for me
The carriage held but just ourselves and immortality
我不会因为死亡而停滞
他友善的为我停下
四轮马车一路走
坐着的,只有我们和不朽

——————————
木场勇治至今还记得,那说久远也算不上,但仍旧无比遥远的往昔。
那是他和乾巧二人仍然什么都不知道,仍然有着旷世误会的时分,他们二人相约去吃饭的时刻。
“愿望?”在人声鼎沸的小餐馆里,拼命吹凉拉面的乾巧有些疑惑,“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对面还在冒着热气的拉面,木场轻轻叹了口气,“因为是人类的话,总会有愿望吧?不论是想要成名,或者想要被称赞,又或者是想要拥有什么东西——哪怕只是一本书……”对面的乾巧犹豫了很久终于吃下第一口面,然后被烫到差点把筷子扔出去,木场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咳,总而言之,不论有多么渺小的愿望,人类总会有的吧?所以很好奇,巧的愿望会是什么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双眼紧紧盯着眼前的人,想从那人身上找到些什么,然后他突然撞上了乾巧的眼睛。
——是纯粹而不掺杂任何污秽的光。
乾巧眨了眨眼,有些迟疑,“我倒是没有什么非要达成不可的愿望……如果必须说一个的话,那大概就是……活下去,之类的吧。”说完他呲牙,对终于凉下来的拉面产生了更高的兴趣。
木场只是看着这个人的动作,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好像自从相识之后的很多时刻,不论是一起相约去体育馆又或者仅仅只是坐在长椅上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或是在偶遇的时刻驻足停留在街边——在一切可说的话题结束之后,他们总会陷入这样的沉默。渐渐的每个人都会习惯,或许是因为不管是木场勇治还是乾巧,都不属于擅长交际的人吧——在夜间,木场曾经这么想过。
但这样就好了。
木场想着。
和朋友一起经历着这样简简单单的生活,没有Orphnoch,没有追杀和阴谋,没有任何歧视和恐惧,只要成为人类,只要爱着人类,他就能压下那潜藏的本能,安心的活在朋友身边。活在人类身边。
只要想着这样的未来,他便开心得想要流泪。
“——这样吧,巧。”木场认真的开口,“如果可以的话,每天至少都打一个电话,为了确认还活着这样的事实,哪怕只是问一句好,”说完他却长长叹息了一声,那么幼稚的行为,虽说本身他的思想没有那么低幼,但这个行为本身的性质……他甚至有些后悔开口。
“好啊。”然后他听到了漫不经心的回答,木场有些惊讶的抬起头,“很少见你提出来这些东西……偶尔一次的话,答应你也没关系。”
木场微微瞪大眼睛,然后笑了起来。
“那真是,太好了。”
人类和Orphnoch和平共处——他本以为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理想,突然有了实现的可能。他从心中,无比感激着乾巧这个人的存在。

那是一段,他们根本无法理解“活下去”本身有多困难的时光。

直到过了很久,鹤般的女子死去,一切变化的速度甚至让变化最大的木场本身都觉得可怕的时候,他回想起那段时光。

木场勇治的梦想从来没有改变过。只不过“活下去”本身,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困难的。

3
Time doth transfix the flourish set on youth
And delves the parallels in beauty’s brow,
Feeds on the rarities of nature’s truth,
And nothing stands but for his scythe to mow

时间会刺破青春的华美精致
会把平行线刻上美人的额角
他会吞噬稀世珍宝、天生丽质
没有什么能逃得过它横扫的镰刀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第六十首
——————————————

小城市的马路上很少见到人们匆忙赶路的情景,不像大城市那如沙丁鱼罐头生产流水线一样,两分钟一批,挤压,然后塑型,封装,干净利落不留一丝痕迹的生活节奏,至少在乾巧身边,是慢悠悠的和蔼的世界。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的过去经历了什么才会让自己觉醒成为Orphnoch,过去的痕迹只留下一个淡淡的影子,他只记得自己一个人在这座城市中生活,因为善于学习又虚心,他四处打工周转着,其实也没有太过辛苦。
闲暇时分他喜欢平躺在草地上,抬头望着天边的云,云缓缓流动,但他知道那缓慢动作中暗藏着多少汹涌澎湃。
事实上,他知道太多东西了。

比如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大团圆的结局,从来就没有那么轻易达成。
他重重地把自己摔到草地上,过了春的草地很柔软,所以他也完全没感觉到疼痛,感谢那些已经进行过的无数场战斗,他对疼痛的概念已经模糊不清。就像遗失在过去的儿时记忆一样,只剩下朦胧的重影,看都看不清楚。
这是在一切快要结束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躺了多久,只记得最后离开的时候,他的脸上触及一丝冰凉。
下雨了。
雨天从来不会有好事。

最后是启太郎把乾巧叫回去的,真理做了饭,一如既往地为巧的猫舌头头疼今天的食物,最终还是只做了拉面,只不过巧的那份总能得到被晾到半温的特殊待遇。
启太郎扑到食物前大快朵颐,拉面甩出的汤汁溅到乾巧脸上,烫的他半眯起眼睛几乎跳起来,真理有些忿忿不平地瞪了启太郎一眼,转身关心起巧来,启太郎吐了吐舌头,闪躲的目光对上巧。
他看到乾巧长叹一声,眼神里满满满满全是笑意。

完全没有大战前的紧张感啊。启太郎放下心来。那就一定会没有事的。
屋内,真理又讲起她从邻居口中听说的奇闻异事,被乾巧满不在乎的样子打击得拔高了声调,启太郎缩起身子免得被直接伤害到。
屋外,大雨唱着歌。

“诶?要离开?”最终的战斗结束喝的很久很久之后,启太郎不断地重复着两位好友的话语,“这么快吗,我还以为你们都会留在这里很久呢……”
真理笑出了声,重重地拍了一下启太郎的肩膀,他呲牙咧嘴假装自己失去平衡作势要倒地,被一脸无奈的乾巧扶了起来,真理只能收手,耸耸肩:“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吧……启太郎你要把全世界的衣服洗干净吧?一直停在这里是没有办法完成的哦!”用一副极其认真的表情,真理说出了那样的话,“至于巧……他好像是要找人?”
“啊。”巧移开视线,漫不经心地开口,“王死后,Orphnoch都会消失的吧,但我自己也是,却没有消失……所以在想会不会也有和我一样的人,如果有的话,还是得帮他们一把才行啊。”
“但如果没有这样的人呢?”启太郎紧紧皱起了眉头。
“那就……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守护别人的梦想咯,这不是我一直在做的吗。”还是不在意的表情,启太郎看着乾巧毫无波动的脸,仔细思考了两个人的话。
他始终没法说出“请留下来”之类的话。
梦想什么的是早就决定好的,但骤然分别却是他想不到也不会去想的事情,现在全都变成了事实。——不论如何,对于菊池启太郎来说,再怎么想,他也觉得自己实现梦想的路上一定会伴着这两个朋友的。
“那,”启太郎半是不舍,半是不甘心地说,“一定要回来啊,隔几个月,不太忙的时候,千万要回来看看……我会守着的。梦想也会努力,但我会等着的。”
“是,没问题啦。”真理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用手肘狠狠戳着巧的胳膊,让巧也轻轻哼了一声作为应答。
“会回来的。”临走前,乾巧回过头来小声对他说,“一定会,活下去。”
启太郎当然深信不疑。

然后一年过去了。
之后又是一年。
只有真理在第五年的冬天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她惊讶地发现启太郎已经买下了原来小店附近的房子,并把这些地方并在一起改装成了巨大的日式宅邸。
“原来你才是我们中最努力的那个啊……”真理有些感慨,“赚了这么多钱啊,有点羡慕你的。”
启太郎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头:“附近的朋友也有帮忙啦……说来,巧呢?他怎么不在了?”
只是一瞬间,少女的表情就变成一种他不熟悉的样子,“他啊,我也不知道呢。”真理冷淡地回答。
“可,你们两个不是一起走的吗?”启太郎有些焦急。
“唉……”少女长长地叹息一声,她没有刚回来时的活力与笑容,只是淡淡的重复了一遍事实,“我说过了,我不知道。他只说日本可能没有办法找到同类,于是就离开了。我也很久联系不到他了。”
启太郎咬住了嘴唇,他明白自己的友人不可能说谎,既然巧那么觉得,那就是了吧。乾巧从来没有选择过错误的道路,就算一时错了,巧这样的人,也一定会很快改过来的。
所以他只是抬头看了看冬日并不算晴朗的天空,阳光正努力穿破云层。
“乾巧是世界上,最大最大的笨蛋。”
对于这句话,他从心底里认同。
其实,如果做得到的话,他很想当面,和真理一起,狠狠地教训乾巧一顿。

他们两个在后院的一角种下了一棵樱花树。是真理的主意,“在那家伙回来的时候,要让他大吃一惊”,于是一棵小树就此在启太郎的房子中安家落户。他们看着那棵树,就像在看一个还未发芽的……
“树的话,应该怎么比喻呢?”
启太郎没有回答,但他知道真理的心里和他想的是一样的。
——那是未发芽的,希望。
期盼着乾巧一切平安。

不久之后真理就离开了,走的时候带走了一大堆东西。充满活力的少女大声喊着“要试着拥有一个充满吸血鬼与奇幻的爱情”带着大包小包离开了。启太郎看着那个少女的背影,由衷祝福她。
她那样的女孩子,既然怀着这样的梦想,怎么会找不到一个吸血鬼王子爱她呢?【注1】

如此,这之后过去了一个夏天。又是一个秋天。然后他家小花圃的花又开了一次,再然后他家有了一棵足够避暑的大树,之后樱花落了一地,他打扫的几乎累断了腰。
始终再没有人回来。

只是,很久很久之的一天夜晚吧。
那是个很平常的日子,巧出现的也很突然。他在清扫满地落叶的时候,轻轻抬头,就看到熟悉的身影站在已经可以说是大树的“Chiron”【注2】下。轻轻抚摸着粗糙的树干,视线相对的时候,巧很随意的笑了笑。
“这么晚了还不睡?”
语调轻松地就像在问他吃没吃过饭,就像把这十五年完全丢掉一样。
巧一点都没变,从外貌到性格。
还是对一切满不在意的模样,还是一样的假装冷漠难以接近,启太郎太过熟悉这样性格的乾巧了,他手中的扫帚早就已经被他丢在了地上。
“……你去哪儿了?这么久了……”
“啊,没有时间解释那么多啦。”乾巧摆摆手,“毕竟我不久就走了。”
“诶?可你才刚回来……”
“嗯,但是很紧张嘛,几个小时之后就出发了。”
“那,那,”启太郎有些不知所措,明明一直都在盼着这个人回来,真正见面了却不知道说什么,“……要不要喝点茶?”
“真拿你没办法。”乾巧长叹口气,“快一点哦。”

那之后,启太郎总忍不住在夜晚等待着。
他看到了许多白天看不到的光景。
春日夜晚的樱花会悄无声息地落下,刚刚苏醒的昆虫会渐渐拔高声音,夏天蝉鸣在静谧的夜晚有些扰人,秋日落叶会被翻过墙走进后院的小猫踩出咔嚓的声音,冬天雪覆盖住整个世界,但踩雪的声音却不听。
尽管那天之后,再也没有人回来过。

4
If I should meet thee
After long years,
How should I greet thee?
With silence and tears.

若我再见到你,
事隔经年,
我该如何贺你?
以沉默,以眼泪。

——拜伦

菊池启太郎当然认识那张脸。再熟悉不过。
那张脸的主人曾经给予他多么大的震惊与欢喜,曾经给予他多么精彩绝伦的人生。
——乾巧。
事实上,远不止乾巧。
木场勇治,园田真理,长田结花,还有更多更多他所熟悉的,曾在那些纷争的岁月里他称为朋友的人。
所有人都在他的附近,他们正在自己家的后远里打扫地面,然后铺上巨大的薄毯,再放上一个一个的篮子。篮子里面,理所当然的,是满满的食物。
“谁想得到你家的房子有那么大啊,用来野餐不是刚好吗?”结花抿着嘴轻轻笑着,忽略了身旁真理充满怨怼的“我早跟你说了”的话,“你总不会连这个都不允许吧?”
当然不会!
他想喊叫出声。
每一个曾经从他身边离去的人,他无数次希望这些人能够回来。他多么想要所有人都好好活下去,没有那么多分分合合,没有那么多痛苦和悲伤,没有心中的阴霾,永远的,好好的,一直活下去。这样的话,就算不在他身边,只要对方能够幸福的活下去,就够了。
一切思绪被远处的吵闹声打断,草加雅人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挖苦别人的机会,由此引发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混乱,争纷中甚至逼得脾气不好的某人差点动手。
果然。
一切都没变。
结花和他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

那一定是启太郎数十年来吃的最好的一顿饭,他的身边头一次有了欢声笑语,他甚至不用假装身边从来没有人离开。
在充满着暖意的空气中,他快乐的流下泪来。

然后他就醒了。自冰凉的床褥上。

他老了。
从几年前开始,他开始忘记很多事情。是否吃过饭。是否睡过觉,更不要说记住梦的内容。过去的冒险与曾经的友人,他已经渐渐淡忘了。就连夜间,睡眠也再不曾拜访他,他只是静静地坐在廊上,静静地等待着他也记不清楚的人们
他或许就要死了。
也许自己等待的就是未来的死亡。然而尽管他的记忆已经如同用久了的钢铁一般锈蚀到只剩残渣,除了那一点点空洞与未知以外一无所有了,他也不太相信这样的事实。
他坐起身,打了个哈欠。
他不自觉地走向某一个旧箱子,那一直放在他的卧室,他总是一转身就能看到它。尽管他已经忘记了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他打开箱子。里面是一个积灰的腰带。旁边放着很久没有人用过的老式按键手机。
这是?
他问自己。
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搜寻着已经所剩不多的对于过去的记忆,轻轻捧起腰带,拿起手机,按下去,手机还会发出按键音,尽管这个手机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充过电了。
他有些焦躁,因为他不能回忆起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他的手机颤抖,不小心碰到九宫格中间的那个数字。那声音很熟悉,于是他又按了两下。
连续起来的,是他很久没回想起来过的声响,如同乐曲,这个声音之后通常会跟着青年一句有力的口号。
突然他就想起来了。那一切的根源,那一切的冒险,以及自己所等待的究竟是谁的回归。

他笑出了声。轻手轻脚放下腰带,长出一口气。
——他走到了后院之中,轻轻叹息,

樱花开得正好。空气中有淡淡的花香。

空荡的世界里,他听到风吹落花的声音。


他终于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最后还是只剩他一个人了。

注释:
1:真理的演员参加过kiva的演出,饰演铃木深央,FANGIRE之王的妻子。因为爱上主角红渡而被主教处决。
2:即喀戎,有名的半人马,接受阿波罗和阿耳特弥斯的教导后,又成为好几个英雄的导师,包括伊阿宋、赫拉克勒斯、俄耳甫斯和阿基里斯。此处借指木场。
3:标题全诗如下
Time Long Past

  Like the ghost of a dear friend dead
  Is Time long past.
  A tone which is now forever fled,
  A hope which is now forever past,
  A love so sweet it could not last,
  Was Time long past.
  There were sweet dreams in the night
  Of Time long past:
  And, was it sadness or delight,
  Each day a shadow onward cast
  Which made us wish it yet might last--
  That Time long past.
  There is regret, almost remorse,
  For Time long past.
  'Tis like a child's belovèd corse
  A father watches, till at last
  Beauty is like remembrance, cast
  From Time long past.

久远的往昔

    象一位已故好友的亡魂,
  是那久远的往昔。
  象一曲永远消逝的歌声,
  象一个永远失却的希望。
  象美好而难持久的爱情,
  是那久远的往昔。
  夜里曾有过甜蜜的梦,
  在那久远的往昔。
  不论是欢欣,还是酸楚,
  每一天都向前投出一个影子。
  使我们希望能长久留住——
  那久远的往昔。
  我们感到遗憾,甚至懊悔,
  为了久远的往昔。
  象是一个孩子的尸体,
  在他父亲看守下。
  直到美变得像是记忆——
  来自久远的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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